胡适文存读后感100字
《胡适文存》是一本由胡适著作,外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0元,页数:371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胡适文存》精选点评:
●好东西
●最喜欢读其中的多篇考证。
●越读 越感自己的不堪与无知。
●跑的倒是挺快的,其实逗比一个
●读了前两集。由于是按原版影印的,弄出12册之多,还只有三集。欧阳哲生整理本就3册。
●花了近一个月时间才陆陆续续读完,影印版准确性当然好于排印版。影印质量还是有点瑕疵,个别字脱漏,字行歪斜的情况都有,但整体不影响阅读。
●277印张,140元入手,不到三折,尽管是轻型纸,但仍属白菜价了...
●这是最适合现在来读的书。
●读到昏迷的一门课,虽然也没有完全看完,但真的第一次这样看书,收获真的很大,还是喜欢干货硬核课(虽然段老师满嘴跑火车吧) >< 开始写论文啦!
●好像错过了一些真正好的内容
《胡适文存》读后感(一):《说儒》:刷新对儒家的认识
近来读胡适的《说儒》,实在是刷新了我对儒家的认识,推荐大家都可以去读一读,现将胡适的主要观点罗列如下:
1儒是殷民族的遗民。儒士的衣服是殷服,宗教是殷礼,持有亡国遗民的柔逊的人生观,职业主要以治丧相礼为主。他们主要生活在周的东部如齐国、鲁国、卫国、宋国等,这些国家的统治者是周人,国民是殷人,如同殖民地。
2孔子并未创立儒家。早在孔子之前,就有儒,因此说孔子是儒家的创始人,是不正确的。准确来说,孔子是儒家的集大成者、发扬光大者。他把殷民族的部落性的儒扩大到“仁以为己任”的儒,把柔懦的儒变为刚毅进取的儒。因此孔子认为儒有君子小人之分,只知道以治丧相礼为职业的儒是小人之儒,而以仁为追求的儒才是君子之儒。
3孔子自知受命于天。在殷商遗民中,有一个“五百年必有王者兴”的传说(预言),宋襄公就曾自命王者,发起了失败的民族复兴运动。后孔子凭借实力和名气,成为了当时的圣人,故孔子也自知受命于天,有了“天下宗予”“天生德于予”的理想。
4老子是正宗的儒家。儒的本意是柔,老子的思想正是一种柔道,老子是传统的儒,以相礼助丧为职业,因此孔子会问礼于老子。只不过后来孔子和传统的消极的儒分了家,成了新的积极的儒。
《胡适文存》读后感(二):读《〈醒世姻缘传〉考证》的几个疑问
近读《胡适文集》,到第五册《〈醒世姻缘传〉考证》一文,读后深觉胡适先生考证有诸多漏洞,假想臆测的地方很多,远不如《〈红楼梦〉考证》那样令人信服。
胡适先生之所以得出《醒世姻缘传》乃蒲松龄所做,有五个证据,这五个证据都不是铁证,很容易令人生疑,因此说蒲松龄著《醒世姻缘传》并非主流观点。
第一,《醒世姻缘传》和《聊斋志异》中《江城》故事情节结构类似。这一点证据实在薄弱,这只能证明《醒世姻缘传》受到《聊斋志异》的启发影响,甚至有抄袭嫌疑,而不能证明两者的作者是同一人。
第二,《骨董琐记》引鲍廷博之话,说蒲松龄“尚有《醒世姻缘》小说”。但只有这一条证据是不足够的,我们不能只听一家之言,都说孤证不立,更何况《骨董琐记》谬误极多,不太可信。
第三,孙楷第用《济南府志》及有关县志证明了《醒世姻缘传》的作者是淄川或章邱人,生于崇祯至康熙期间。但这还是不能证明这人就是蒲松龄。
第四,蒲松龄能用白话写出优秀的白话文学。白话能力强,只是写《醒世姻缘传》的必要条件,而不能因蒲松龄能写白话文,而认为他是该书作者。
第五,以蒲松龄写的曲本中使用的土话与《醒世姻缘传》中的土话相比较,虽有类似,可也只能证明两人或是同一地域之人,无法得出作者就是蒲松龄。
也就是说,胡适先生的论证,只能说明《醒世姻缘传》的作者很可能是蒲松龄的同乡,且受到蒲松龄的深刻影响,仅此而已。
蒲松龄已经写了《聊斋志异·江城》,并将其用白话扩充为《禳妒咒》,进而再写一部更宏大的《醒世姻缘传》的确有可能,可他为什么要用一个隐蔽的笔名——“西周生”,而不大方公开呢?胡适说是因为这本小说“太穷形尽相”,所以蒲松龄有所隐讳,实在不能令人信服。
《胡适文存》读后感(三):说“名”
今天读《胡适文集》第四册《名教》一文,让我对“名教”一词又有了新认识。以前总觉得名教是封建礼教,束缚了多少人。可胡适说,名教就是崇拜文字的宗教,着实有趣。
郑玄注《论语》中“必也正名乎”,说“古者曰名,今世曰字”,所谓名,就是文字。中国文化一向崇拜文字,胡适举了好些例子,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到处贴标语了。这个习惯,只要看看现在我们的社会四周,到处红通通的标语横幅,就可以想象,百年前的中国和现在的中国在这点上并无不同啊。
我没去过国外,不知道国外是否也如此。但至少也有类似之处。看看外国的游行示威,也到处举着大同小异的标语,不过可能没有中国的这么夸张严重罢了。
其实,崇拜文字并不是中国的特色,这是人类的共性。我们要表达东西,除了表情、形态、语言,就只有文字了。而文字,是最直观易懂,也是最便捷的。什么也不用做,写个字,便可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表达出来,别人很容易就心领神会了。
所以,崇拜文字,古今中外都是如此。但为何中国尤其严重呢?这就要从儒家说起了。儒家重名,除了前面说的“必也正名乎”——这是孔子认为最重要的,还有那句“名不正则言不顺”,就连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也是从“名分”二字开篇的。可是,人人只看到“名”,却忘了更重要的,那就是名实相符。
什么是名实相符呢?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是名实相符。这四个叠词,前面一个字是名词,后面一个字是动词;前面一个字是名,后面一个是实。也就是说,君主要做君主该做的事,才是君主;臣子要做臣子该做的事,才是臣子。父和子也是如此。否则的话,就是名不副实。
所以说,千百年来,我们只重名,而忽视了实,到现在仍是如此。要做一件事,要成一个文明的社会,不是喊几句口号、贴几个标语、拉几条横幅就能成的,关键还是要有真正的东西,不然就是粉饰太平、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