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娱自乐的淡旋律 【洛 城】
三月是何季节、为何这季节的色调是浑浊的透明?
情绝在逝去的和善、义逝在利益的包装。
流年在飞逝、时光在流浪、我却在一点点的葬送人性的光辉。
那些人类纯粹的伪善、如此高超的演技。
无知的我怎识别的来、或许。成年人的游戏、我还不够资格。
至始至终、沉默是生活的格调。
储蓄在仇恨隧道的话语、可谱一首长恨歌。
交给最亲近的人来歌唱、让源于黑色曼陀罗邪恶的柔弱情愫在心灵的院落固蒂根深。
来来去去的过客、慵懒的哼唱着雨后G小调用专属自己的弧度抬头仰望雨后的彩虹。
在华丽的七色之间徘徊、在黑暗驻足期待飞蛾扑火剧终的光明。
如果时光回到爹娘的爹娘、湖畔的黑土壤会不会耕种着命运操控者的善良?
嘲讽的语气、催促着我快快长大、叮嘱着我必须心狠手辣。
想让似若禁曲黑色星期天的音符假装无辜的策划着阴谋、可我却于心不忍。
让蠢蠢欲动的毒辣哽咽在喉咙、说不出的苦涩。靠着乳白色墙壁、如此真实的依靠。
埋葬着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的抽屉里日记本虔诚的领悟着着黑色风韵、潦草的字迹竟盛开在配角的意识。
我可以领会到那一簇怒火的猖狂气焰、沉默便是一种孕育着力量的液体。
可浇熄怒火、对猖狂的气焰还是无能为力。
像雾像雨又像风的风景中、贝壳风铃的虚空唤醒沉睡的冬天。
还有那09年最后一场雪我感受到的狂热、记得用力呼吸还感受不到生命的存在。
一个人的冬天、冻结生命的冬天。冰封了期待、理所当然的幻想。
生花的妙笔总勾勒不出叶子的憔悴。
远去的背影、不会按常理泛黄。因为有酸雨的滋润。
面对友人真心的祈求、我多想说安、让无处安放的情绪不了了之。
颓废的流星划过稚嫩的夜空、留下漂流的不舍。
我小心翼翼的跟着时光节奏、依旧慢半拍。被迫丢弃了太多、错过了太多。
多么残忍的字眼、就这样重叠了。
瞥一眼杯具、无视令人垂涎的暗夜唯美。仍钟情于半调子、毒子之傲。
怀念走过的旅途、脱颖而出的是连呼吸都难熬的感觉。
甲子把这命名为彩虹的幻觉、丙子把这定义为前途的葬礼。
抛开真理与谬论、让多情的风儿把一切都隐藏在银河。无人知晓的迷就诞生于世了、无人问津。
走过的生命、弥漫着雾气。雾气隐约丑陋的消息。
凄美的字型、形容不了付出的代价。押韵着无可奈何、描绘着飘渺的童话。
我多想在不久的将来似若陶渊明消极避世躲在一个地方学着浅忘、浅笑。随便流言蜚语散落红尘、任由悔恨放肆摧残身心。
犹豫在梦里、静心倾听倾国倾城的小乔泪花跌落的乐音。
羞于启齿的只是原始的目的、难以启齿的只是经历的是非、启齿不了的只是无声的挽留。
源于、自尊与柔弱。
生存的专辑有一首死亡的歌、那种死者的天伦之悲偶尔飘入思绪。而后淡忘、重复。
旋转的矛盾、便是歌者对生命的不屑。
谢幕的语调、便是歌者对生命的祈求。
与生命扯断纠结的是死者的呼唤、任凭再怎无力演唱、没有人怜悯。爱与恨一起升华了。
毒子无情、忆子无义。由甲子叹息谩骂欲为无辜耻辱平反昭雪。
谁来预言天使闭合纯白色羽翼的时间?
一切欲随缘不了了之、明天的明天归于半调子、春天。
望真仇的碎屑飘零在生活的轨道、伪善的花瓣安息在诡异的坟墓。
多么无力、迎着惨淡的光听着悠扬的歌声踏着忠实的土壤一步步走向歧途。
指尖的春天、漫长的忍耐才真正拉开了帷幕、绽放一朵枯竭的花。
我何时谢幕、也许整个青春、也许半辈子、也许一个世纪。
树梢的柔雪早已融化、而我用淡然塑造腊梅的冬季。
记忆的扉页、一抹残白。走过的风景、一片惨淡。结局的句号、不规则的圆圈。
错乱的情节、如手心的线条。凌乱。
自打重视到手线的凌乱、早已不抱有任何期待。
疑惑过、抱怨过、忧郁过、恨过、恨谁呢。
最终看淡了、残淡的旋律不妨碍四季的轮回、不妨碍在死寂的黑暗写下光明的文字。
自娱自乐的淡旋律、半调子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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