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我的家乡奇弥的赛马镇
赛马镇原来叫走马场,北邻南充,西交遂宁,南接重庆,自古以来都是武胜的重要交通口岸和经济活跃区。
以赛马镇为中心,画出一个半径为十公里的圈,正好把武胜县的高石乡、建设乡(现已并入赛马镇)、八一乡、烈面镇、金光乡、胜利镇襄括其中。在这个圈中,存在着不少怪异景物,流传着许多怪异故事;而赛马镇本身呢,也显露着不少奇特现象,沉积着许多奇特隐秘。这怪圈与奇镇,有的不是传说,又成了传说;有的不是传奇,却又成了传奇。
——奇特地地形地貌
赛马镇的河流和街道的配置显得确实神奇。两条美丽的溪河从镇的左右流过,在镇尾相交形成了一个 “Y”字;镇上街道有多条,但几条主街的布局则形成了一个“H”字。这“Y”字是汉语拼音中“有”字的字母,这“H”字呢,恰又是汉语拼音中“福”字的谐音,这河流与街形相加,就奇妙地说明赛马镇是“有福”之地。
镇边有一座山,名叫白石岩,是武胜县为数不多用“海拔”贯名的高山。这山上岩石说来也奇怪,在无阳光照射时,颜色与周围山岩一样,在阳光直照时,一些有斜面的岩石就显为白色,就与周围山岩明显不同。所以,人们就将此山称为“白石岩”。夏日晴朗的夜晚,站在山顶,竞能看到五十公里以外的武胜县城和合川市的灯火!
更令人称奇的是,白石岩的形状就像一部巨大的警车,山顶上古人修建的山寨的城墙,一半长满了青苔和梭草,显得碧绿可爱,另一半是石墙的原本色紫红色,这半红半绿的城墙,正好成为了“警车”上的“警灯”。
有了这固定而无畏的“保护神”,难怪这方土地如此热腾,难怪这方生灵如此昌盛。
镇的南北还有两处奇妙的自然景观。北是“石笋”,南是“穿岩”。北边的石笋,是因在山崖边如竹笋般地长出两根巨大的石柱而得名。稍矮稍小的石笋高约20米,“身材”苗条,尤如一个曲线明显的女性。稍高稍壮的石笋高约25米,酷似一健壮男子,故地方百姓又将此称为“石公石母”。南边的岩更是奇特,一座山石被“天公”在正中凿了个近百米的半圆大洞,从这边可直看那边!远处望去,穿岩既像一座宏伟的石拱桥,又像一座巨大的山门。这虽不如张家界的“天门”那样险隘和闻名,但只要一比较,穿 岩则更规则标准,更雄姿帅气!
“石笋”和“穿岩”在民间令人神往的传说实在是太多太多,假如你到了这里,不光听这此寓言,就是这奇景,也不得不让你驻目细品,半个小时之内你绝对不会挪动脚步。
——奇特的经济现象
赛马镇不算大镇重镇,历史上也从无高官要员诞生,但这里发生的很多经济事件,不但影响到周边乡镇,而且在省内外产生了较大影响。
“文革”刚结束,“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的思想仍在盛行时,赛马镇十足的资本主义色彩的“马路市场”就盛况空前了。
什么叫“马路市场”?就是在当时,由于执行严格的计划经济,许多与人们生活十分相关的商品是不允许私下进行交易的,一些人就不进入场镇,在场镇两头的公路上偷偷地摆摊设点,做自由买卖的生意。每逢赶场天,赛马镇两头公路就会形成长达两公里的自由市场,比街镇里的市场火爆得多。马路市场有当时属“违禁”买卖的布票粮票、红糖白糖、麻饼面饼、黄豆绿豆、猪油腊肉等等,虽然“群专”(当时的群众专政大军组织称为“群专”)每场都要进行搜捕打击,缴没数百斤商品,但不管怎样卡压,“马路市场”在赛马镇一直是红红火火。
在20世纪70年代末, “改革开放”的口号刚提出时,赛马镇的木料市场在全省都有名了。当时在赛马镇小学外百余亩大的操场上,横七坚八地摆满了大小不同、规格各异的木料。每月的木料交易金额竞多达200万元!。赛马镇周边数百里无森林,相邻各县也无木料批发市场,若多的木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怪现象不但登上了当时省内当家的《四川日报》,而且至今仍让人难究其因。
这里活跃的经济带动着物流,又挪动着人流,从面使赛马镇的交通也显得十分特别。虽然只有一条武(胜)蓬(溪)公路穿镇而过,但以这里为起点和终点的班车,每天就有直接发往重庆、南充、遂宁、武胜、蓬溪等数十个班次。加上路过小镇抵达绵阳、成都、合川、广安等地的班车,赛马镇目前已成为了武胜县的没设汽车站的第二大汽车站。
赛马镇的经济怪事还很多,如:是全县做私烟人数最多的地方,人称武胜“第二大烟草公司”;又如:惊动全省、全国的数千万“高息诈骗大案”也出在这小小的赛马镇。
——奇特的人文自然
赛马镇无名山古刹,也不是宗教发源地,但这里的神坛庙宇则特别地多。东有新观音、西有尼姑庵、北有石笋寺,南有大穿岩,光街镇上,就有“川主庙”,“禹王宫”,“鲁班庙”三座庙宇。
在赛马镇这怪圈内,气候现象与县内其它地方也相不同。如,每年干旱的天数和次数都比其它地方多,旱情更严重,有时政府不得不出动消防车、洒水车给这里送水,以帮助当地人畜渡过难关;每年阴雨持续天数也比其它地方得多,特别是在深秋时,多日的连绵雨把道路泡得如胶泥一般,你若不经意地踩下去,冰冷的泥浆会反射进你的裤管,有时可喷到大腿以上,让你无比苦恼。
这里的农谚说得与其它地方不相同,如:白石岩三天雾,十天活路不消做,其它地方则说:三个雾罩晴九天。又如:东撑太阳西撑雨。夜晚刮风天晴起,其它地方则说:东撑(雨)不等黑,晚撑(晴)半个月。还如:云往东边行,大雨淋死人,其它地方则说:云走东,一切空,去走西,雨凄凄等等,虽然与书上和其它地方的农谚意义完全相反,但在这里却是非常灵验的。
赛马镇这个不大的圈子,既不是高原气候,也不是喀什特地貌,为何气候这样特别,为何许多表象与其它地方相反,这个谜至今未解开。
不知是何时起,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当地人说话个别字词的发音既奇怪又特别,如:把“人”说成“伦”,把“肉”说成“漏”,把“燃”说成“兰”,把“热”说成“勒”,把“猪”说成“拘”,把“场”说成“堂”,把“船”说成“全”等等。倘若把这些土话连起来给你说:你这个伦,坐全赶堂嘛,回来把火烧兰,把拘漏勒起吃嘛。你搞不懂,即便你是武胜人也搞不懂。其实他说的是:你这个人,坐船去赶场,回家后把火烧燃,把猪肉热起吃。所以,到了这里,你最好找个土翻译。
这怪圈,这奇镇,你若飘然而过,也觉平常。但只要多些接触,细心品悟,察表究里,再到奇镇怪圈时,你的感觉会有两个:一个是,我还是我,另一个则是,我已经不是我了
可惜的是没图片,就让各位自己想像了.不好意思哈.本文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