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逝了一年又一年,那些被人遗失的过往,如同烟消云散一般,不覆存在。每当忆起时,模糊的轮廓悄悄然的恢复在脑海中。掀开尘封多年的面纱,片片情景再现,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
岁月流逝的记忆基因,被定格在三岁的那年,可能是记事早的缘故,难忘的是一辆童车,难忘记的是推着车,抚养我长大的那个老人,我的曾祖父。在我的记忆中,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身材高大,脾气温和,待人和善。临终之时,还念念不忘我的乳名,下葬的那天,我被拴在了石磙上,没有亲眼看到他入土的最后一面,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会被拴在石磙上的原因。
不想忘记的有许许多多,难以忘记的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