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已至久别重逢
夏至已至,依窗而立,创造如此的安静,仅为祭奠这沧笙踏歌的岁月。
曾言,除了符号一说,文字更是一种姿态。所以总爱从文字去认定或无视某些人。犹记得第一次去P的空间时,惊讶溢于言表,那时傻气的以为,我找到了能够与己共振的那根弦。
而今才知道,感情这根弦,要一起拨动才可发音。就好比在学吉他的那些日子里,每刻皆在内心谨慎着:左手要在品上按住弦,右手方可拨弄成音,不然徒劳无功。
事实证明,他的旋律是大调,而我不过是在小调边缘伴奏。大调的淡漠与自我,小调的细腻与忧伤。因为他,我曾学会用C小调的方式演绎对G大调的感情,这前提是:你必须创造某种特有的姿态,它能同时在雀跃与幽怨中自由穿梭。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游刃有余,后来才发现自己力不从心。终于学会习惯,学会在杳杳人声中变得安静。或许我一直很安静。等待从此不是一种习惯,而是能力。我想我失去了这项能力。
曾在某书上看到:若一朝情冷,望君随缘珍重。真正站着说话不腰疼。看似华丽的一句话,背后心酸岂止二三?
或文字游戏而已。
有有些文字欲近还远,总能撩拨人心。有些文字则像四月的阡陌,那种舒适,有着清晰且透明的二元对立。也有一些意识流的,深邃却无章。而我,不过是这些文字背后的过客,用着众人熟悉与不熟悉的调调,浅浅的笑着。也许是兴致到了,便浅酌二三,附和云云。也许会有人看着我的背影言及这女子好有灵性,文字透着涓流一样的纤柔、细腻与檀香木一般的厚重、宁静。也许,只是以惯有的姿态继续漠然。
我自是继续写这文字,自知者无需自醉,依旧最是微妙。在这慵懒的午后,如此敲击着键盘,不禁唏嘘,光景绵长的时候,若是心静如水,谁言一指流砂就不能演绎forever?至于生存那回事,不需担心,我自当有另副面孔以对。而往后你们该为人师的,便好生教书去。该搞测量、会计、搞金融,搞创作的,好好混!该弄这行那行的,别苦闷,认真生活。总之各种工作总有相应的安全阀可以让你们前进着。
一朋多次苦恼的和我说他想去出家,听得出他意志很坚定。一开始我自然是苦口婆心的相劝,久之我甚感厌倦,都说这么多次了,怎么就没见你打包袱去?其尴尬笑笑:出家这事,得看缘分。我自深深地又鄙视他一次,休要拿出家为由将自己和禅和佛搭上关系,以为这样你就和仓央嘉措一样成情圣成活佛?荒谬!真是附庸风雅之小辈!
不过大抵他是真有苦恼无处倾诉吧,可悲可叹。
在此赠该君一言:深入骨髓和血液的东西,除了倔强,自然还有你这信仰,不过以为自己变成假信徒,就能迤逦的拍拍屁股去了,以为这样就能从此不念这人间艳阳天?然离了这红尘道场,罢了这世味百态,岂不也好?所以去吧!
只是不懂,感情,媚俗,自我,究竟如何分清……
我想我依旧感性。改不了了,全当是一种病吧!也许你可以像他们一样看我:这女子好有灵性,文字透着涓流一样的纤柔、细腻与檀香木一般的厚重、宁静。
若是懂我,我便可作掩面窃喜状离去了吧。
最后想起了自己当宝贝似收藏的那句话: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所以,我期待这样一场相遇,它热烈,却不经意,安静,却能撩拨人心。
像是期待、预谋已久,还能强烈的感应到陌生与熟悉激烈碰撞后的那股似曾相识。
许是旧人,那便只需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谢谢你让我的温柔有了归属。
若如是,那么,我是不是就会对这场相遇有着宿命般的眷恋?
偏执,透彻。且虔诚。